安徒生 胡诌

文/Andersen 黄昏,街边,小卖部。 人,男人,两个男人,一老一少,隔着柜台伫立着。 “是你?” “是我。” “你来了。” “我来了。” “你不该来。” “我已经来了。” “你毕竟还是来了。” “我毕竟还是来了。” 沉默,良久的沉默。 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,对峙着,那夕阳却越发斜了。 “你来干什么?” 老者最终打破沉默。 “打酱油。”干脆利落,一字一顿,没有半点迟疑。 老者沉吟少顷,缓缓道:“打多少钱一斤的?” “一块。”依然干脆利落, 不带一丝犹豫。 那人的脸色已变了...

  2017-07-03  

无题

每天隔着玻璃迁徙,慢慢变成生活想要你成为的那种人。可怕的是我还没30岁,我想尝试着不去适应它!

  2017-06-25  

小P说

2015/1/30 记忆中,那一抹葱绿的花草田,微风吹过,波浪般此起彼伏。 我们放肆的大声狂笑,童年,回想起来总是那般触动心弦。 不经意间,大地被秋色染上一片金黄,似晚霞,似记忆中那永不褪色的涟漪。 姐是个倨傲的孩子,依稀记得有一次她考试没考好,老爸说了她,她蹲在门口哭了好半天,望着她背后那个倔强的马尾,一时千思百绪...... 家乡的秋夜格外的凉爽,在学校的时候,我总是喜欢在晚自习后去操场躺一会,望着繁星点点,幻想诸天神魔,响了熄灯铃,匆匆...

  2015-01-30